語言的不平等就是民族的不平等

1.在藏區雙語學習是藏民學校的事,而漢族學生永遠也不要雙語學習..... 在中國,有五十六個民族,這五十六個民族中,有文字的民族大概是寫在人民幣上的那七個民族。而已經被消滅的語言應該是滿文和壯文。即將要被消滅的可能是朝文和蒙文。最後應該輪到維文和藏文了。為什麼這樣說呢?主要要看使用率。在社會上的使用率這幾個民族的命運都差不多,那麼為什麼維文和藏文比較持久呢?那是因為文化的連續性。教,教是在共產黨的大門之外的,和政府系統是兩樣。教必須要用本民族的語言。比如,藏傳佛教到世界哪個國家都用的是藏文。這就決定了它的生命力。就不可能輕而易舉的被消滅。可是,像青海省的眼光短淺的無名鼠輩們,開始對藏文化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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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析現行中小學藏語文教材編譯弊端

中華人民共和國是由56個少數民族共同締造的統一的多民族國家。平等、團結、互助的社會主義新型民族關係已經確立並將繼續加強。藏族作為中華民族的一員,在幾千年的歷史長河中創造了歷史悠久、光輝燦爛、絢麗多彩的文化,在人類文化寶庫中是舉世公認的一顆光芒四射的璀璨明珠。有人說:“21世紀是藏學研究的世紀”。目前,藏學研究所、藏學研究中心等機構遍佈很多世界發達國家、發展中國家和發達地區。藏傳佛教、藏醫學、曆算、唐卡繪畫藝術等藏族文化隨著世界藏學研究的熱潮而進入了許多世界名牌大學的課程設置範圍。在國內,從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召開以來,中國大地告別了“文革”腥風血雨的黑暗年代,各民族在黨和國家的新型民族關係中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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獲得新聞勇氣獎對我意味著什麼?

獲得新聞勇氣獎對我意味著什麼?

今年4月,我收到國際婦女傳媒基金會的郵件,通知將授予我2010年的“新聞勇氣獎”。這是國際上一項重要的獎項,正如來信中寫到:“每一年基金會都會給世界上三名傑出的女性記者發獎,以表彰她們在困難和危險情況下,忠於職守的非凡毅力和決心。……如同你一樣,得到這個獎項的勇敢女性們,往往冒著生命和事業的危險來捍衛自由、民主和人權。”而在舉行頒獎儀式之際,我將獲獎致辭公佈於此: 感謝國際婦女傳媒基金會授予我“新聞勇氣獎”。因為中國政府不給我護照,我無法前來接受這光榮的獎項,但我的心靈是封鎖不住的,此刻正與你們在一起,感受來自你們的溫暖和鼓勵。 我並非一個傳統意義的記者或媒體人,在網路時代,我將我的書籍、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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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水逆風:阿嘉活佛揭密金瓶掣簽

阿嘉活佛這位宗教領袖1998年出走前在中國的官場生涯可謂順風順水。他曾經是藏區黃教六大寺院之一青海塔爾寺的住持、全國政協委員、中國佛教協會副主席。而且阿嘉活佛提前獲悉當局即將讓他接替趙樸初擔任中國佛教協會主席,並且擔任官方指定的11世班禪的經師。 但阿嘉活佛說,在中國世俗和物質的成功的背後,他付出巨大的感情和精神的代價。中共當局對西藏和宗教事務的高壓和控制,令身居高位的阿嘉活佛常常重新感受到極左時期被強迫勞動改造時候經歷過的同樣的屈辱感。阿嘉活佛今年在美國出版了自己的自述,取名為「順水逆風」(Surviving the Dragon)。 江澤民贈詩 1993年當時的中國國家主席江澤民去塔爾寺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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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人無自由,藏人無自治

當北京的友人發來短信“他獲獎了”, 是10月8日下午,我正在快要到達拉薩的火車上。 我明白這意思是,我們所熟識的劉曉波先生獲得諾貝爾和平獎了。 懷著激動的心情,我當即給他的妻子劉霞發去祝賀的短信,但她是否能收到不得而知,因為我又致電給她時,她的手機已被關機。 於是,我給許多友人—— 藏人,漢人,駐北京的外媒記者——發去同樣的短信:“為第一個獲得諾貝爾和平獎的中國人而歡呼!” 與劉曉波先生認識多年,其實從未這麼相當有距離感地稱呼過他。 猶記得某個深夜,他那有些結巴的聲音從Skype傳來,邀我在《零八憲章》上簽名,出於對他的信任與敬重,出於感念長期以來他對西藏問題的關注,我不加遲疑地簽名了。 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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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藏問題和中印邊界問題

圍繞著一九六二年的中印邊界戰爭,頗有一些令國人看不懂的問題:中印之間的邊界爭議是怎麼形成的?中國軍隊收復失地以後又為什麼主動放棄?最近,李江琳所著《一九五九拉薩!》一書,提供了一些史料。中印邊界問題走到今天這一步,和西藏問題分不開。 麥克馬洪線的來歷 麥克馬洪線源自一九一四年中英藏三方在印度召開的西姆拉會議。那時,西藏是一個事實上的獨立國家,不僅對內行政管理是獨立的,而且對外也是獨立的。不明白這個前提,就講不清西姆拉會議,也就講不清麥克馬洪線。 在西姆拉會議上,費時最長,爭議最激烈,最終達不成協議的問題,並不是印度北方和西藏接壤的邊界問題,而是西藏東部、北部和中國接壤的中藏邊界問題。印度和西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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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的3月10日被抽走了

中國古有“焚書坑儒”和“文字獄”,今有遠遠超出“焚書坑儒”與“文字獄”許多倍的政治運動,毛澤東甚至親口說這些典故與他的“反右”和“文化大革命”相比,只是“小巫見大巫”。 然而能夠在毛澤東時代倖存下來的文字,不論是“革命”的還是“反革命”的,一概都是珍稀之物,值得保存。 因為它們意味著真相。 當然不可能是全部真相,可即便是局部的、片斷的真相,也堪稱重要。經受過共產黨專制戕害的東歐作家米蘭•昆德拉說:“人與強權的鬥爭,即記憶與遺忘的鬥爭。” 現代科技的進步常常會為這樣的鬥爭助力。 不一定有意為之,而這也是極權的恐怖力量不可能無所不能的佐證。 當然,極權會利用科技迅速地亡羊補牢,正可謂道高一尺魔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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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傷口的痛處

扎西東知是一個牧民歌手,在2008年以前,確切地說,直到在圖伯特的曆算上被稱為土鼠年的年底,我才聽說。 而許多人跟我一樣,也是因為他的一首歌才知道他。 我很驚訝,他不過二十多歲,但他為那場遍及圖伯特的抗議而唱的歌,不但講述了2008年,還講述了1958年,整整五十年來博巴(藏人)所蒙受的苦難。 一位剛從蘭州的大學畢業的安多青年,為我記錄了歌詞,並不長,但每一句都像炸彈。 難道不是嗎? 好像沒有哪一位境內的博巴歌手,這麼明明白白地唱到: 在公元1958年, 黑色的敵人來到藏地; 喇嘛被關進獄中, 那個年代我們深感恐懼。 在公元2008年, 博巴遭到無端毆打; 地球上的平民被屠殺, 那個年代我們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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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西寧之行的感受

站在青海湖邊,我想起自己在《1959 拉薩!》第四章裡寫的一句話:措温布,青色的湖,是中國最大的鹹水湖。有多少人知道,1958年發生在這片蒼涼土地上的一切? ● 在四川青海的漢藏結合部,我在街上和普通藏人談話,不超過半小時,壓低聲音,不問姓名,分手時我說「保重」,對方說「小心」。 海南大學傳播學研究中心主任畢研韜先生今年六至七月到藏區考察了近一個月,考察報告廣為流傳。就在畢先生考察藏區之後不久,我剛好也去了一趟成都和西寧等「漢藏結合部」。我不是去考察,而是想去感受,希望在不給任何人帶來麻煩的前提下,能聽到一點普通藏人心聲。 看到赫然懸掛達賴喇嘛的法相 畢先生說他考察的重點是「藏傳佛教,兼顧藏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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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民西藏之歌

當火車推進,海拔越升越高 請憶起鼓囊囊的高山病的軍棉 裹著那些年輕的士兵 他們臉色越漸蒼白、呼吸越漸局促 請憶起那些注定瘋跑的牛羊 和即將斷滅的牧歌 當你從車窗望見雪山晶瑩 湖水青藍 請憶起士兵槍口迸濺的火星 感覺槍筒灼燙,無怨無仇的恨 無怨無仇! 請看那雪山下驚惶的部落 母親慟叫哀號 男子無論懦弱還是勇敢 都再也無力保護家園 當你經過鮮花爛漫的草原 請看帳篷歪斜、屍骨乾枯 請躲閃那失去主人的黑獒 芳香的、斑斕的草原 從孩子腹腔流墜的腸子 芳香斑斕的草原 那兩歲的腸子 絞絆在父親邁不動的腳踵 請在芳香斑斕的草原躺下 請在兒童柔軟的腸子上躺下 想一想他得到過的親吻和擁抱 感覺他的劇痛 請蓋上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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