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佈於:2010-03-18
【大紀元3月14日訊】每到西藏和平鎮暴週年紀念的日子,中共和達賴喇嘛這兩 個老冤家就要開始隔空較勁。51年來,儘管經歷了9輪談判,但一切依舊在原點上打轉轉,套用當年那首耳熟能詳的歌詞︰星星還是那顆星星,月亮還是那個月 亮。撇開雙方分歧的實質不談,單拿中共和達賴喇嘛在這半個世紀較量中所展現的魅力打分,中共這一方已經輸得連褲子也找不到了。因為達賴喇嘛展現給世人的諸 多個人風范和品質恰恰是中共領導人稀缺的,而這些稀缺的又是他們掛在嘴上整天告訴老百姓想做的。 這些年世風、官風、民風在大陸都朝著 GDP相反的方向發展,三風日下,按照毛澤東的哲學判斷︰關鍵在領導。於是,我一直琢磨著想給中共的部省級以上的高級干部找一個他們服氣的榜樣,因為我篤信榜樣的力量無窮。這樣的榜樣要具備三個條件,首先必須貫徹黨的優良道統過硬,而且幾十年如一。其次官階不能低,不然沒有說服力。第三,最好健在,否則感 召力就要差一截。但是,縱觀中共體制之內,稍稍有點個人魅力的老一輩領導人在中共建政60年裡不是被整死、冤死,就是已經作古老死,健在的不多幾位如萬 裡、鄧力群等都有一些個人品性的瑕疵,現今那些第三代領導還比較嫩,基本扶不上架子。正在懊惱恍惚之余,昨天偶爾讀了達賴喇嘛在“西藏和平抗暴51周年” 集會的講話,大有眼睛一亮之感︰達賴喇嘛不正是中共一個不可多得的榜樣嗎? 首先達賴喇嘛曾經貴為全國人大常委會副委員長,按照中共的序列,屬於名副其實的“黨和國家領導人”。其次,達賴喇嘛在流亡的半個世紀中始終對共產主義和毛不出惡言,並一直模范執行中共一直倡導的諸多優良作風。 第 一“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作為600萬西藏民眾的精神領袖和代言人,達賴喇嘛 51年前舍棄炙手可熱的高位,選擇流亡的艱難道路,就是為了西藏民眾在沒有恐懼和高壓下,能夠真正享有基本的信仰自由。為了民眾的福祉而徹底拋開自我,現 今中共黨內的哪個高級干部能夠做到?不要說拋開自我,拋開二奶都難。不要說全心全意,半心半意也難。達賴喇嘛卻用自己幾乎全部的一生做到了。目前,10多 萬藏人在印度各個“西藏村”和當地居民和諧相處,流亡政府在醫療、教育、就業等諸多方面給予全面的協助,同時,藏傳佛教在艱難的條件下,在世界范圍內得到 了前所未有的弘揚和傳承。 其次是“毫不利己,專門利人”。早在上世紀八十年代初,鄧小平和胡耀邦起草的幾乎所有關於西藏問題的方案,都把 達賴喇嘛返大陸的政治地位放在首位,除了言明“恢複黨和國家領導人”榮耀之外,還對其歸來時候的接待方式有詳細的安排。以後,在9次會談中,中共也一直只 願意討論同一個話題。達賴喇嘛反覆聲明,在和中共政府的接觸過程中,從來對“個人前途”不感興趣,他只關注藏區老百姓的精神和生活品性。前幾天在印度達蘭 莎拉西藏流亡政府紀念310和平鎮暴51週年的大會上,達賴喇嘛再次強調,一旦西藏問題得以解決,他“不擔任任何政治職位,流亡政府的現任官員也不謀求在 西藏任職”。達賴喇嘛這一政治表述,對中南海而言彷彿是“天籟之聲”。成功不必在我,是一種久違的精神境界,達賴喇嘛做到了,中共黨內的那些為了蠅頭小利 虎頭暴利你爭我斗的高級干部們,渺小得顯微鏡都看不清了吧? 第三︰實事求是,一切從實際出發。不可否認在1979年之前,達賴喇嘛以及西 藏流亡政府確實是實行的追求西藏獨立的道路,這是面對中共強加在藏人頭上的17條以及1959年對藏人進行屠殺的哀兵之策。但是,早在上世紀70年代初, 達賴喇嘛就開始廣泛走訪民眾並和流亡政府協商,尋求走向民族自決的新的道路。他一方面重新評價獨立之路的可行性,另一方面也注意到世界格局發生的變化以及 中國大陸作為區域大國的實際影響力。在1979年鄧小平拋出“除了獨立,什么都可以談”之後,達賴喇嘛審時度勢,本著一切從實際出發的原則,適時放棄了藏 獨理念,1988年6月,在歐洲議會推出了著名的斯特拉斯堡建議,尋求在中華人民共和國框架內實現西藏三區全面自治的中間道路。 30年後回頭看看,達賴喇嘛是被中共玩了一把,什麼“都可以談”,其實就是達賴喇嘛的個人前途都可以談,其他都是免談。不過,達賴喇嘛提出的中間路線卻受到了除了中國大陸以外幾乎世界上所有愛好自由國家的一致稱頌。 第 四︰大興調查研究之風。由於中共政府和達賴喇嘛在今天西藏人民生存狀態上各執一詞,達賴喇嘛代表在第9輪會談中就提出,可以聯合組成一個調查團,在沒有任 何壓力的情況下,去西藏進行實地考查,如果結果正如中共政府所說的那樣,今天的西藏“翻身農奴”生活得都很美滋滋的,達賴喇嘛愿意對自己過去的言行向全中 國各族人民道歉。達賴喇嘛這個建議可以說完全汲取了毛“不調查研究就沒有發言權”的理論精髓,可是中共政府卻連理睬的興趣都沒有。 在榜樣面前,中共缺少的不是勇氣而是自信。他們不是學榜樣之長,而是在吃榜樣之醋。榜樣的力量能讓人獲得新生,也可以讓人最後膨脹毀滅。因為正義只有一個敵人是邪惡,而邪惡卻有兩個敵人,一個是正義,另一個是邪惡本身。(作者︰趙靜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