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若星空下:藏文學專題

般若星空下:藏文學專題
你或許見過高原、雪山、湖泊、八廓街的笑臉,你或許在新聞中見過憤激的面龐和自焚的火焰,然而無論旅行還是政治,都不如文學與藝術,更能引領你進入一地一族之氣質、本心。比起事件與象徵名詞,記錄與塑造著這個民族心緒和精神的文學,較少為人關注。於是我們邀請藏人作家唯色主持這一期藏文學專題,包括評論、詩、電影散記、小說各體裁。沒有標準化的美景和笑顏,卻可以看到當下全球化背景與特殊政治格局中的掙扎、傷慟、流亡、嚴酷、突兀……文字的細節與心跳,或許可以引領我們的視角和思考,去到這個民族今日之靈魂的更深處。——《陽光時務周刊》 《陽光時務周刊》44期〈般若星空下:藏文學專題〉 「感謝您為我們主持的西藏文學專題,實在是太精彩了……」「我讀書的時候就喜歡看藏人的漢語詩歌,感覺他們對漢語有特別的敏感,可以在漢人寫作者因為過於熟悉而忽視的地方停頓下來審視。這次看了你編選的作品,更加感到驚喜。我當時在評刊會上對編輯部說,藏人對漢語文學的貢獻太大了,尤其在漢人寫作幾近荒廢的時代。」 ——《陽光時務周刊》主編長平給唯色的郵件。 「今天出刊的陽光,文化版專題是籌備了不少時間的『藏文學專題』。 比起新聞、政治、事件名詞,一地一族的氣質、本心、精神、傳統……更是在文學裡得到記錄和塑造。這裡沒有標準化的美景和笑顏,卻可以看到當下全球化背景與特殊政治格局中的掙扎、傷慟、流亡、嚴酷、突兀……我們希望這些文字中的細節與心跳,可以引領我們的視角和思考,去到這個民族今日之靈魂的更深處。 專題的特約主持人是藏人作家唯色。作者有藏、英、中文創作,體裁包括詩、小說、電影筆記、評論…… 最令我動容的,是命運的相通。 唯色在開篇文章裡說,1959年後,『流亡』與『流亡者』成為這個民族的顯著身份——『不論如此多的藏人是用母語寫作,還是用中文、英文或任何一種文字寫作,不論如此眾多的藏人是寄居在達蘭薩拉,還是寄居在紐約、倫敦或北京,還是依然留在自己的老家——都是流亡者,身體的或精神的流亡者!歷時半個世紀的流亡,不但在地裡上造成人為的阻隔,致使以漫長的邊境線為界,西藏民族被劃分為境內藏人和境外藏人兩大群體……雖然出現了能夠雙語或者更多語言的寫作者』。 而這流亡者的命運,又豈限於藏族?而今,即使居住在中國境內、但內心對這一文化/政體/國度保持『流亡者』心態的人,不已比比皆是嗎?——我們都是流亡者。」 ——《陽光時務周刊》文化版編輯曹疏影 〈般若星空下:藏文學專題〉目錄 綜述:身份、聲音及其他(作者唯色) 詩歌:般若之歌(作者拏怖) 返回(作者桑丹) 受傷的人(作者居•格桑,原詩藏文,中文譯者龍仁青) 虛夢中(作者加布青•德卓,原詩藏文,中文譯者華贊) 她在波士頓(作者Bhuchung D. Sonam布瓊•D•索朗,原詩英文,中文譯者Pazu) 影評:《老狗》和《太陽總在左邊》(作者Tsering Shakya茨仁夏加,原文英文,中文譯者黃瀟瀟) 小說: 透明的陷阱(作者覺乃•雲才讓) ——「1959年改變了藏人的身分。之後,從未有過的,在藏人的文學史上,出現了以多種文字表述的聲音:除了以母語寫作的聲音,也有以中文和英文等文字寫作的聲音,說起來多麼地豐富多彩,卻是百味雜陳。」 ——「兩部電影裡,雄偉的雪山或連綿的高山草原產生的浪漫畫面,被冷酷無情的風景所取代,人們在其中掙扎生存,鄉鎮在其中顯得突兀而不協調。這樣的風景,就為西藏高原上正在發生的改變之現狀提供了背景。」 ——「已經午夜時分了,帳篷裡一片死寂,火塘裡最後一點火,若隱若現,即將熄滅了,一股塑料袋子燒焦的味道,從她們家帳篷裡,開始蔓延整個草原……」 http://woeser.middle-way.net/2013/04/44.html


資料來源:唯色
分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