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不在乎的和平

在過去40年裏,西藏的抗暴節節升起,展現了對世界和平嚴重的威脅。宗教與和平的領導人,特別是西藏的第十四世達賴喇嘛、傳奇的非洲大主教屠圖、1979年諾貝爾和平獎得主北愛爾蘭的威廉斯、阿拉伯國王阿卜杜拉,都是為著真正的和平而努力不懈的代表人物。他們一再要求盡速解決已惡化的世界衝突,尤其是西藏問題、中東以及伊拉克當前的局勢等等。然而,這個世界卻對和平與非暴力,冷漠的毫不關心,沒有任何一樣的思緒可以淩越戰爭、商業和日常生活。西藏如何去信任這個持續漠視著藏人苦苦哀求著和平的世界? 為什麼阿拉伯世界的問題和西藏問題有著明顯的差別待遇? 聯合國第61屆的會員國大會議程中,只讓成員國一再陷入佔領、戰爭、武器等等的權利鬥爭裏。當然,也談論了宗教、非暴力、自由的意願、環境保護、地球暖化等等的議題。也讓這些所謂的和平擁護者,看看這些與西藏、伊拉克、阿富汗和中東地區相同的問題。但是,並沒有任何的聲音來自謙遜、土地被佔領的西藏人。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伊拉克、阿富汗和中東地區的身上,也僅只在物質利益上,如石油、恐怖活動的增加或是政治權力,不斷的琢磨著。為什麼從來未曾極積的著手進行解決西藏的問題? 西藏和紙老虎——世界不在乎的和平 在這個老是比較著武器競爭、經濟實力和政治優勢的世界,和平顯得像是毫無意義的文字而已。全世界皆目睹的伊拉克、阿富汗的戰爭,我們能以指計算死亡人數嗎?恐怖主義的戰爭肆虐,我們可以算得出來有多少人變成了恐怖分子嗎? 1959年中國佔領西藏,造成僅有六百萬藏人的西藏有150萬人的死亡。西藏流亡政府估計至少有100萬藏人死於中國暴政的統治之下,和大約8萬藏人難民流亡海外;死亡人數與死於納粹暴行下的猶太人,是可以相比較的。這是一個共同的信念,就是紙英雄,如聯合國、美國、歐盟、阿拉伯世界和南亞區域合作聯盟,對未來是有益的。不幸的是,紙老虎從來都不會咬人,也絕不會咬人的。 對於西藏的困境而言,顯然是被衝突與暴力合法化的紅色中國,排除在政治控股的股份之外。這種政治上的迎合,就是沒有任一強國致力於解決西藏的危機的原因。難道這與伊拉克、阿富汗和中東地區的問題,真的不同?我們必須邁力的跨出艱困的第一步,爭取平等;而這個平等,從1950年代迄今,都在回避著雪域的人們。中國仍在雪域上像追殺老鼠般的追捕著藏人。在我看來,藏人不能相信這個世界是不關心西藏的。藏人失去了希望後,他們的問題也就得到了解決。 一幅巨大的橫幅看板上面,畫了道路的象徵,掛在大會議堂的正面;不斷提醒著,超過450至550不斷參加會議的世界各國宗教、政治領導人,尋找一條道路,可以達成所宣誓的目標,就是在這世界上共同對暴力的譴責與對促進和平的急迫。藏人逃離家園時,沒有任何的武器防身,卻在中國與鄰國的邊界時,需要去面對中國軍隊重型武器的致命危險。在動物界裏的以大吃小定律裏,大的彼此成為朋友,而聯合國就是其中之一。不幸的是,小的就成為受害者,如同西藏人一般。 聯合國和歐盟均沒有任何進一步的提議,來解決西藏民眾痛苦的遭遇。自1959年中國入侵西藏迄今,數以萬計的西藏難民湧進印度、尼泊爾和其他的國家。而這些政治體制裏,從未考慮提供任何福利或是安全,來援助與支持西藏境內外的西藏人民。更沒有任何呼籲,讓所有亞洲國家來積極參與援助。幾乎也沒有任何新聞記者會,曾就解決西藏問題而舉行,卻有許多領導人發表說,試圖努力創造西藏與中國之間的和平,但很難成功。也因此,中國藉口以長期的努力,也不足以解決不同信念間的衝突。 在藏西的衛藏(Utsang),藏東的康區和藏東的安多,應由西方國家來調解是必要的。讓成千上萬的西藏人,從被佔領的西藏對外不斷的泣訴與懇請這個世界,能夠幫助聖地重獲自由與和平。已有太多的血撕扯沾染了雪域聖地,特別是2006年9月30日在西藏與尼泊爾邊界發生的槍殺藏人事件。中共軍警在殺害無辜的西藏尼姑和兒童後,卻不敢得意的對外大聲的狂妄。 有史以來,甚至沒有任何國際委員會邀請西藏政教領袖達賴喇嘛,在國際間開啟解決西藏的宗教與政治事務的平臺。但明顯的是,尊者達賴喇嘛是眾所周知世界和平的製造者。目前許多反和平的人,談到暴力問題時,反而打著宗教的名義進行著。當我們的身份認同受到威脅時,反而得去為他們辯護。一名古老的學者,曾經解釋現實的未來,「所有的學者都是小偷,而我是那個竊賊的頭目」。 我的朋友, 達多噶瑪說,由於宗教與身份認同有著如此深刻的關聯,當人們受到傷害時,往往尋求他們所屬的傳統宗教,藉以取得他們的使命感和尋求自我防護的方式,可以無視於外來的羞辱或是責難。這樣一來,政客所演算出的結論是,為了建立與發展和平,必須遠離宗教。他說,他將敦促議會承認,一些可怕的事情正打著宗教的名義而進行著,並要提到解決聖地的衝突己然失敗,因為紅色執政者從不與宗教領袖們打交道。我知道他正在試圖提醒我,在中國50年代入侵西藏開始迄今,已有多少的聖地被摧毀了。 鄧小平的承諾發生了什麼事? 是的;噶瑪發揮了重要作用,1985年在達孜多(四川省甘孜藏族自治州康定縣),使兩個政治體共同會談第一回西藏多種宗教團體會議,這是一個連聯合國人權聲明都不知道的地方,卻在此起草為了自由的名義而譴責暴力的協定。同時,中共的鄧主席宣佈,除了西藏獨立以外,一切都是可以討論的。 許多藏人說,他們希望聯合國1980年代和談的主題—文化、佔領、人權和文明(我預期),可以為解決中國與西藏的危機,而鋪平一條會談的道路。 巴瓦•平措(第一位藏籍共產黨員)曾經說過,雖然他尊重中國漢文化的本質,他希望其博大精深,是可以利用于建立人類的和平與穩定,甚至是在西藏。但是這樣精奧的實力卻被既不利益中國公民,也不肯為全國59個少數民族努力的中國政客給浪費掉了。中國說藏人是中國的少數民族之一,但我們卻不是少數。我們擁有自己的語言、歷史、傳統文化、風俗習慣、幣值、國旗和國歌,再再地標識著西藏是一個完整的國家。 如果西藏人採取任何方向,是為了獨立、發展恐怖主義,其實都與中國無關。由於簽署了聯合國人權條約,西藏有權發展任何以爭取自由和平為目的的運動,但西藏人在中國人的面前,就像是沒有牙齒的老鼠一般。在流亡藏人社區裏,有藏人以絕食、自焚,來表達他們所遭受的痛苦,但從來沒有任何積極的行動是為了爭取西藏的自由。我的朋友--盧茲先生,一個具有中國血統的馬來西亞人,問我「你們西藏人為什麼都不採取積極的行動,爭取西藏獨立?為什麼是中國領導和中國軍隊還是很得意的待在西藏?」這些問題對西藏人來說都是非常重要的;我們從來沒有為難過在西藏的中國領導和中國軍隊。 談到中國對西藏近來的攻擊,甚至許多西方人士說,這樣殘酷的攻擊,一定是預謀的。殺害西藏人不是自我防衛的行為。國家應以保護其文化、習俗和國家本質而戰。西藏潛力在於協助解決中國與西藏間的危機,應該得到認同。 為什麼山裏的每個角落都有人類的骨骸? 世界上許多的領導人,尤其是聯合國酷刑調查員--諾瓦克先生透露,他對西藏的人權與酷虐所做的調查記錄,發現都是殘酷錯誤的報告。每年至少有超過3000名藏人逃離西藏;從1960年到1980年間,中國軍隊在山的邊界上濫殺了數百名的藏人。許多的骨骸,都是試圖逃離並越過邊界時,長眠在山裏的藏人;即使是現在也是一樣的。 目前的和平進程或是達賴喇嘛所主張的「中間道路」,試圖與中國建立和平與繁榮的共處,透過在西藏建造農業經濟園區和外國事務展覽館,以提高西藏與中國民眾的生活水準。但是,紅色中共對這些事從未用過心。 從1990年代以來,西藏和他的人民們,失去了所有的政治榮景、尊嚴和古老的歷史,但仍舊在西藏議題上沒有任何的規劃。所以我不禁想問,為什麼西藏和西藏人民的問題,竟如此的粗劣? (博訊北京時間2008年11月29日 轉載) (文)益西曲桑,國際西藏郵報總編輯(中文譯者:黃凱莉(Keary Huang),國際西藏郵報駐臺灣記者 於2008年11月29日www.tibetpost.net)


資料來源:益西曲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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